暴露了贪财的嘴脸,再缺心眼的男人也不会再对这种女人有一分一毫的留恋。”
楚明洲姗姗来迟,顺路买了一束百合慰问女儿,一路都走的四平八稳,进了病房后倒是小跑了两步,关切地问道——
“子枫,怎么就受伤了呢,情况严不严重,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做父亲一向不称职,关心女儿的身体只是一个方面,更为重要的是,他担心女儿一怒之下脾气大爆发,在老爷子面前完全揭了他的老底,把他这些年隐瞒的风流黑历史全都抖出来。
楚子枫一把夺过花束,又重重反扔回了蠢老爹的怀里泄愤,指了指自己被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耳朵,痛斥道——
“感觉相当不好,你不如买个花圈送我上黄泉路!”
砸摔怒骂是楚家父女的常规交流模式,杨帆和穆秋早已见怪不怪,他们两人和楚明洲的助理站成一旁,三人都是没有表情的旁观者。
“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爸爸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以后绝对不会再惹这样的麻烦!”楚明洲伸出三根手指做发誓状,看着女儿右肩和领子上的斑斑血迹,多多少少有几分心疼——
“胡倩倩居然生生把耳环从你耳朵上扯了下来,这种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绝不能轻饶,我们一定要起诉告她故意伤害,看她还敢不敢再来闹事!另外,她口口声声说怀了我的孩子,这百分之一百不可能,因为我…”
要解释原因时,他心有顾及地看了看旁边的三人,凑到女儿的左耳边,将声音压到最低:“爸爸六年前做过前列腺癌的手术,在那方面已经不行了…”
他顿了顿,觉得“那方面”这个词容易引起歧义,又进一步说明:“我说的‘那方面’,不是男女的那方面,而是生育的那方面,你都结婚了,肯定懂的…”
“我懂你个头,别跟我细说这些破事,脏了我的耳朵!”楚子枫把不着调老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