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曾说,点头去了厨房。
她让纪妈妈多抱些柴进厨房,又把院中晒的被子抱进厨房,在柴堆上铺了被子。
纪妈妈做活时,顾韫坐在灶台旁烧热水。
前世,还是在吕施施自尽后,谢衡懊恼没有照顾好人,面上才露出悲凉之感。
谢衡心性坚定,若不是至亲之人出事,定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来。
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脆弱神情,似薄薄的冰,一破即碎。
“娘子,水开了。”纪妈妈见娘子还在发呆,这才出声提醒。
“这里我来就行,妈妈也劳累一天,拿几个馍馍给他们各自分了,再送些热水,今日人多,女子住在东屋,男子住在西屋,和他们说一声,若是有嫌弃挤的,就自己去找地方。”
今日谢衡突然出来,晚上还要在厨房里处置伤口,顾韫也懒懒的不想多事,将一切安排稳当,也好让其他人不打扰到他。
纪妈妈看出娘子被卢堪去回来后就一直心事重重,也不曾多问,按着娘子吩咐去分派。
东屋那边秦桃桃见有馍馍吃,她垂眸,“阿娘,咱们借住在这里,昨日我说话又不知轻重惹了大妹妹不高兴,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早上喝米汤时,我以为大妹妹没有口粮了,不想晚上就给咱们馍馍了。大妹妹是个心善的。”
“记下这份恩情,将来有机会还回去便好。”宋母只当没听出来她的挑拨。
早上喝米汤,晚上吃干的,是不是她去过厨房,所以才晚上把馍馍拿出来?
不,宋母知道不是这样。
若真顾念旧情,昨晚顾韫也不会把话说的那么死。
这时却拿了馍馍出来,定是有什么事发生。
吕施施安静的啃着馍馍,一口粗面馍馍一口温水,也不见嫌弃,反而是许妈妈咽粗面馍馍时,要把脖子伸起来才能咽下去。
她只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