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有如此不知廉耻。”
钟氏身子晃了晃,以帕捂嘴,低泣起来。
见妻子哭了,一瞬间顾父也垂下双肩。
做为男子,家中因钱财举步艰难,是他的错,又如何去怪妻女?
“可是学之回来了?咳....咋地闹的哭哭啼啼的?”东屋顾老太太声音一起,西屋钟氏像被人捏住了脖子,瞬间失了声音。
顾父听母亲喊他,看了眼地上的妻女,大步走到门口又停下,张了张嘴,“阿韫顶撞长辈,去院里跪着。”
走到外间看到长子,不等天开口,顾城就已经羞愧的低下头。
顾父心底忍不住的失望,“阿城也去跪着,你是兄长,没有约束好弟妹,便是你的错。”
东西屋不过七八步的距离,几息的功夫,顾父便进了东屋,隔着门顾老太太和顾父的说话声也隐隐传来。
顾韫从地上起来,拍拍襦裙上的灰,去院中跪下。
钟氏见女儿没有和她说话,委屈的眼里又溢满了泪水。
“阿娘先起来吧。”顾城走过去扶起母亲。
钟氏用衣袖抹了抹眼角,“阿城,阿韫心里是怨我的吧。”
“哪有做子女的会怨恨父母的,阿娘不要多想,阿父回来,阿娘也去准备晚饭吧。”
钟氏在儿子这里得到了些许安慰,这才好了些转身去了厨房。
顾城深呼吸几次,顾韫前脚刚跪下,他后脚也在一旁跪下来。
目光最后落在顾韫挺直的背影时,里面涌出浓浓的怒火来。
“惹阿娘被阿父训斥,这回你满意了。”
顾韫神色不变的回道,“我不懂阿兄是何意,阿娘被阿父训斥与我何干?”
“你若有孝心,今日就该担下这事,而不是让阿父斥责阿娘。”
“阿兄刚刚也在,为何不担下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