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这儿来躲躲,免得被榨干了。”
“尽会胡说八道!”
老太太被她这番荤素不忌的话说的是哭笑不得,伸手就拍了她一下。
送着嬴姮过来的那人走后,嬴姮拉着老太太说了会儿话,老太太就乐滔滔地去做嬴姮爱吃的红烧鱼去了,邬善手里拿着嬴姮带来的古籍,瞧着对面笑的没心没肺的弟子说道:“听说你今天过来阵仗大的很,人还没到书院,消息就传了过来?”
“那我也没办法,皇叔乐意看我招摇,我要是收敛了,他会多想。”嬴姮懒洋洋地道。
邬老爷子闻言就道:“可太过招摇易落话柄,还有你那后院……”
想起嬴姮那一屋子污糟糟的男子,他就直皱眉头,
“我知道你是不想让陛下猜忌,可一直这般也不是办法,你今年也十八了,就没想过找个人安定下来?”
嬴姮闻言顿笑:“老师,您想什么呢。”
安定下来?
这词对旁人或许是极为易得的事情,可对她来说那就是异想天开。
她手里握着太多不该握着的东西,这些东西是爹爹和皇祖父留给她的,也是姑夫和四叔拼了命替她夺回来的,她不再是当年那个爹爹死后只知道大哭的小姑娘,她太过清楚皇位上那位皇叔想要些什么。
她寻个人安定,无论与谁成婚,皇叔都不可能放心,她自己也不会放心怕兵权旁落养大夫家的野心,手中握着的东西势必要交出来,可她这些年已经做了太多事情,一旦交出来保不住自己,保不住赵玄穆和嬴从璋,更保不住爹爹留下的那些人。
怕是还没安定就先得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老师您可别劝着我祸害别人。”嬴姮笑嘻嘻地说道,“我现在这样挺好的,美人环绕,享乐至极,旁人不知多羡慕呢。”
邬老爷子闻言轻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