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说是让他们来告状的是沉塘那女孩儿的哥哥。”
“哥哥?”沈却皱眉。
姜成解释道:“她哥哥早前去了西南投军,这次回来省亲才知道家里人出了事。”
沈却只见过扈容一面,对他印象不深,只觉得是个担不起事性子纨绔的富家公子,却没想到他还干过这种事情。
他沉声道:“那个人呢?也在县衙?”
“没有,人失踪了。”
姜成说道,“陶大人说审过那些人后,只知道那个人叫邱长青,十一年前就去了西南投军,刚去那几年还时不时送信和钱财回来,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没了音信,邱家这边的人一直都以为他死了。”
“他这次回来才知道家中出事,重新替他爹娘妹妹立了坟后,就再没出现过,不过刚才在衙门里时我听里头的衙差说,那扈容不仅被废了手脚,下面也被人去了势,只是扈家的人故意瞒着。”
石安站在一旁说道:“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公子,那扈容该不会是被邱长青给伤的吧?”
害死人家全家,换他们是邱长青也绝不会饶了他。
沈却紧紧抿唇:“陶纪怎么说?”
姜成低声回道:“陶大人大概审了那些人,听他们的口气说那邱长青是打算找扈容报仇的,今天午后也曾送口信给那几家人,让他们抬着尸体去衙门告状。”
“陶大人已经派人去抓邱长青了,不过恐怕很难把人抓回来。”
那个邱长青离家投军的时候才十六岁,如今已经过去十一年,面貌早就跟以前不同,祁镇认识他的人本就不多,唯一与他见过面的那几家人对他又闭口不提。
邱家的人已经死了个干净,邱长青无牵无挂,如果扈容的事情真是他干的,他恐怕也不会再回西南。
若他真的存心隐姓埋名掩藏身份,想要将人找出来几乎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