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的许多为今日准备的哭丧棒其中一根。
“你?”李剑舟见陈沙只吸来一只棒子,眼中沉怒压在心底,呼啸间一剑划出,剑尖喷吐剑气,好似一条蛟龙活了过来。
陈沙只眼神淡漠,一步步走出,手执柳棒,以木棍对宝剑,左右敲打,横扫……
“那是……”
“区区木棍竟也能使出如此精妙的招数?”
“这也不是道一宗的武功!”
长老们看着陈沙以柳棒轻松写意的对敌李剑舟的宝剑,皆生出望洋兴叹之感。
“错了,我们都错了。”
再看李剑舟面对一根木棒,使出了一身宗师级的剑法,却伤不到陈沙分毫,眼中光彩越变越黯,脸上逐渐多出一丝惨笑。
他本就拳掌被压,心里锐气被挫,此刻面对一只木棒,竟然无法破解。
心气骤然大减。
真气运行就有了一丝滞怠,才及惊醒,便觉手指被剁掉一般,一下子被陈沙木棒抽打而中,宝剑掉下。
铛啷~
李剑舟惊慌抬头。
呜啦~~
带着狂沛气力的木棍,已经抽在了他的身上,将李剑舟抽打在地,瞬间直不起腰半跪在了地上。
“怎会,怎会如此!”
李剑舟内心情绪如同翻江倒海。
他千里奔丧回来,为的就是要教训这个不成器的师弟,然后以武功堂而皇之的夺回属于自己的掌门之位。
但,竟不想……
不成器的反是自己!
自己这么多年来赖以自傲的武功和天赋,算什么?
戏台上的一个丑角吗?
“嘶啊……”
李剑舟还想爬起来,却发现这一棍背后的真气,已经锁住了他浑身气血,让他僵直半跪在了那里,正对着陈参玄的灵堂,就像是一个被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