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目光，风秉文感觉人都麻了。

“人？”

就在风秉文近前，炽热的火柱喷涌而出，撕裂地缝，生长成一株火树，而那朱雀之灵就落在那火焰交织而成的枝桠上，垂下头，好奇地打量着他。

“是，我是人！”

没有感受到任何敌意，风秉文抬头看着眼前这只华丽的火焰神鸟，其眼童深处便是纯粹的白炽之色。

“你比我记忆中的人强很多，是我所见过最强的人！”

神鸟上下审视着风秉文，尤为认真地说道。

“我？最强？”

听见这只神鸟的话，风秉文心中虽然感觉到有些小小异样，但还是连忙摇头，这最强之人的称呼，他可担不得。

夸他天赋举世无双，他可以认下，说他天赋是人族最强，他也可以厚着脸皮承认，但不加任何前缀，说他是人族最强，这牛皮可就吹大了。

“我可算不上，人族中比我强的修士，遍地都是！”

“人族现在已经壮大到了何种地步？白泽的话，已经应验了？”

炽热而又霸道的金乌火灵从空中落下，它同样落到了朱雀之灵塑造的火焰神木上，而朱雀之灵并没有因此有任何动作，看起来两者关系相当不错的模样。

“这，敢问两位前辈，你们进入最初秘境的时候，外界的天地是何模样？”

风秉文现在可以肯定，眼前这两只火灵的记忆基本还停留在极为久远的岁月，这就是老古董活化石啊。

不然的话，这朱雀之灵也不会说他是最强之人，中古时期，人族就已经诞生了武祖这种平推四方的绝世大能，被封禁秘境的岁月搞不好更为古老，最晚也是上古，说不定是荒古年代。

“不知道！”

这是风秉文得到的回答，让他没办法印证的猜想，甚至让他借助这两古董级火灵窥探古老岁月前的历史念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