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减免,甚至免除他们原本所要缴纳的承重赋税。
仅凭这一点,就足够听闻相关事迹的百姓们对其交口称赞,说其为星君下凡,称其为当世圣人,许愿他能够执掌朝堂,位极人臣,然后将他所写的化作现实,哪怕只是实现一部分。
不过,相比于底层百姓小民小户的交口参赞与由衷期许,那些颇有家财的富商大户与执掌权力的达官贵人,对于风秉文的评价就没有那么好了,堪称是两极分化。
“风秉文?乳臭未干的小儿,也敢妄谈税制?他懂什么!”
“我朝三百年来,一向都是以农税为主,莫说我朝,乃至于前朝,史书上记载的任意一朝,无不征收农税,从无一朝废除。”
“荒诞小儿,异想天开!”
“这种人怎么能参加科举,而且还让他拿到了头名当真可笑?”
“荆林州的主考官当真是老眼昏花,这般无识人之明,当告老还乡,永不录用!”
受恩惠者自然交口称赞,而感觉自己的利益受到严重威胁的富商大户破口大骂,言语中自然没有一点好言语。
虽然其中也有些赞叹风秉文仁心壮志者,但是与那庞大的阶级群体相比,这些赞美之言,微不足道,毫不起眼。
荆林州,龙川府,青山县
以被遗弃的大户府邸为基础而改造而成的公学中,一间属于授课夫子的房间中,几道爽朗的笑声响起,随后就是夹杂着些许激动的交谈。
半晌之后,才有一位神情激动,脸色胀红,穿着一身素白长衫的中年先生从中走出,跨出门槛后,又转过身,向其内一位年龄似乎与他相仿的先生认真道,
“风先生,若您贤孙回来了,我一定登门拜访!”
“好。”
这一间屋舍中,同样着一身素色儒衫的先生含笑点头,除腰间佩白玉外,身上再无奢华物件,就衣着打扮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