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秉文仍旧不敢相信他居然病了,他自从能说会动之后,就竭尽所能的保持最好地生活品质。
生水不喝,生肉不入口,同村的小孩能到泥地里滚来滚去,他是绝不与之同流合污,虽然只是黄髫小儿,但是却比村里绝大多数人都干净。
这些迥异于同村小孩的异常,可没少让村中的老人调侃,有人戏称他上辈子是富贵人家的大少爷。
当然,说闲话的始终都是少数,因为他的祖父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学问人,是县中学院聘请的教书先生,作为一位秀才的孙子,讲究一些也很正常。
可是,他如此讲究,还是莫名其妙的病倒了。风秉文回想起这几天的饮食起居,愣是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做错了。
“那种惊惧感……”
沉重的脑袋过了好一会儿才让风秉文想起了昨夜的异常,那摇曳的烛火,随烛火而波动的阴影,还有些虫鸣就让他的心神惊惧不已,难以安心。
“我好像哭了。”
孩童伸手摸了摸自己白嫩的脸蛋,能触及到一些干涸的泪痕,证实了他昨夜所经历的事情并非幻梦。
“什么东西?”
风秉文有些费力的撑起身体,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虽然是稚子之身,但他的心智可是成人,做噩梦被吓哭了这种事,怎么想都不对劲。
这几天的经历如水般在脑海中淌过,终于,他抓住了重点。
“村后荒地!”
昨天那从县中书院归来的祖父听闻他去过村后荒地骤然暴怒的脸庞浮现,他终于明白了那些奇怪的言语。
“居然真有!”
孩童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在村中老老实实地伪装成“正常”的小屁孩时,偶尔会听村中的大人聊起一些奇闻异事,但他大多数时候也就当听个乐子。
有时候那些大人讲得绘声绘色,好似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