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我找你来是有别事商榷。”书上那些露骨的字画让诸葛渊视线连忙推移脸色有些泛红。
“哎,还是年纪太小啊,不知道什么是宝,说吧,什么事?”刚支起半个身子的李锦书顿时又摊在靠椅上,继续翻看着自己手中的书。
听到这话,诸葛渊当即就把之前跟那老者的交谈以及当前处境给对方说了一遍。
听到这话,李锦书当即瞪大双眼从靠椅上坐了起来,“什么?堂内非但没让你入学,还把你当杂役使唤??”
“额你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当时那思恭前辈之前查过你无事之后,他说一切交给他就行了。”
诸葛渊略显无奈地说道:“看来思恭前辈早就已经做好打算,不让我进这明轮堂,他那么说只是为了把你暂时稳住罢了。”
“跟我走!”义愤填膺的李锦书当即把手中嫖经一收站了起来。
“去哪?”诸葛渊有些茫然。
“找人去,这事情不可能就这么完了。”紧接着李锦书就带着诸葛渊向着院外走去。
跟着前面的背影,诸葛渊第一次见到了明轮堂更多的地方,他也是第一次发现,明轮堂真大,大到里面居然还有小湖。
在各种庭院连廊之中不断地走动,诸葛渊跟着李锦书拜见着明轮堂的各种形形色色的人来。
诸葛渊认不出这些人在明轮堂的身份,但是可以肯定的李锦书找他们肯定是有原因的。
然而随着时辰一点点过去,李锦书脸上自信满满渐渐消失了。
“你说这小子的夫子跟堂内大能有旧,有何凭证?”
“有凭证啊,我夫子写了信给我的,只是思恭前辈拿走了。”
“口说无凭,把信拿来。”
仿佛都是商量好的一样,每个人都要信。都说见了信再说别的。
到这时候,两人也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