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我要过得比过去还好!”
昏昏沉沉中,拓跋丹青搂着李火旺的肩膀,靠着窗沿看着窗外的寂静的银陵城,声音带着一丝感慨地说到:“贤弟~!你瞧这银陵城多漂亮?这银陵城的兔爷也漂亮!说真的,这地方我还真没来过几次。”
“拓跋兄,那我赔罪!自罚三杯!我居然害得拓跋兄东奔西跑!”李火旺喝得舌头都打结,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赔什么赔,说的什么废话,我这是只是凑巧路过罢了,可不是专门为你小子,你猜,你猜哥哥我之前干啥去了?”
“这哪猜得到啊?拓跋兄......嗝,你瞧瞧天是不是快亮了?要不今天就喝到这吧?”
听到李火旺居然没接自己茬,拓跋丹青很是不满,“你来,我给你看看一个好宝贝!让你小子开开眼界!”
他拉李火旺重新来到桌边,扑通一下摔在地上,扒拉着自己的黄色的破布袋。
很快一个男人脑袋連着一片血肉模糊的内脏被他从布袋子愣是拽了出来。
“嗯?”李火旺错愕的看着。“拓跋兄,这是什么?”
“嘿嘿,不知道了吧?这可是我跟记相大人特意去青丘腹地弄来的心素!“
这话一出,一旁的红中幻觉忽然大笑起来,他笑得很是开心,笑着弯着腰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