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属于谁。
“可否请庵内的师父们帮忙?其他事情好商量。”
“呵呵,她们懒啊,懒得很,有能耐你去劝她们挪窝,不过你现在也没钱顾她们下山了吧,呵呵呵。”静心师太轻声调侃着自己的外辈们。
既然目标已经确定,李火旺也不再墨迹,再次跟静心确认了腊月十八的方位后,李火旺对着她拱了拱手,转身就准备离开了。
“不扰烦师太用膳了,我这就下去让人把金子送上来。”
“哎,对了,我在你身上闻到了柿饼味,我最喜欢吃柿饼了,那柿饼也记得送给我啊。”
“在下晓得。”金子都全交了,也不差这点吃食了。
随着李火旺转身离开,屋内重新陷入黑暗。
不过本来就盲眼地静心并没有什么影响,她伸出那指缝内黑乎乎的右手,伸进自己的油腻的肥肉褶皱中掏着。
捞了半天,“波”的一声,混杂着腐液,一个四肢萎缩,脑袋秃顶的消瘦老人被掏了出来。
这位行木将枯的老人口歪眼斜,嘴里还时不时地嘟囔什么。
静心轻轻的把他搂在自己那脓液横流的怀中,用另外一只手从盆里掏了一大团黄色黏稠物向嘴里一塞。
不过她并没有咽下去,而是又把自己身上的一些白色蛆虫扣下来放在嘴里,紧接着口对口的,就这么把嘴里的黄白之物度到对方的嘴里。
“儿啊,你听到了吗?娘给你找柿饼来吃了,呵呵呵,高兴吧?我还记得你穿开裆裤那会最喜欢吃柿饼了。”
老年人对静心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无意识地把嘴里的东西干呕出去。
静心用手指把自己儿子脸上的呕吐物刮了刮,捧在手心,放进自己的口中又重新度到自己儿子嘴里。
“你瞧见没有,这小子跟你一样也是心素呢,不过他将来可比你惨多了,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