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眼前晃了晃,问。
“不喜欢。”段浪直接回答。
“那你抽?”厉落雁倒是较有兴致地扫了段浪一眼,问。
一个烟民,一直抽自己不喜欢的烟,这难道不是一件怪事?
厉落雁只感觉,段浪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比如这根烟背后,就一定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今天在办公室第一次见到段浪时,厉落雁就觉得这个人有些特别。
他根本就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在这个人眼睛里,她看到了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眼睛中都不曾具备的东西。
带着他去参加这个晚宴,仅仅是厉落雁内心的灵机一动。
实际上,段浪的确没让她失望。
他对付罗宾的手腕,甚至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你当着人家的面狠狠地给了人家几个耳光,人家即便是在内心已经恨透了你,却还不得不对你强壮笑颜。
这是一门艺术,一门学问。是经历世事沧桑、人生百态之后才能够感悟出的真谛。
她,厉落雁,还远远不够这样的积淀。
“因为曾经一个人喜欢。”段浪一把从厉落雁嘴角夺走香烟,塞入自己嘴里,他抽烟的动作,像是在细细品味厉落雁嘴里的口水一般,这样的挑逗性动作,不由地令厉落雁一阵面红耳赤。
她总是会不自觉地想到,他们这样的行为,像是在间接借问一般。
“而他,却因为我,而丢掉了自己的性命,从来不抽烟的我,从哪一天开始,便嗜烟如命。”
接下来的一句话,很简单的几十个字,传入厉落雁耳际,却是无穷无尽的辛酸。
她抬头望着窗外,眼角弥漫着许多晶莹的泪水。
许多年,厉落雁再也没有这种想哭的激动。
自从在许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为一个混蛋流干了眼泪也没换来一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