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天相助,犯不上太担心!”
韩静安哼了一声,心说倒是那么回事儿,不过还是替程一蠡担忧道:“他啊,就是有太多事儿不能告诉惠星,包括咱们上次去惠星家的时候……”
那天在惠星家那片城中村采风的时候,韩静安看着好像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实际上眼神儿一直盯着程一蠡,光是看着他的脸色,韩静安就能看出他的担忧。
程一蠡是一个简单干脆的人,跟他从小跟着他爸在商场厮杀有关系,其实程一蠡在某些方面上跟惠星很像,没有那么多情绪,也不喜欢感春悲秋,他不会对困难有过多情绪上的反应,只会考虑解决办法。
韩静安知道程一蠡肯定不愿意让惠星在那种地方过一辈子,可能这种感觉与爱情无关,就是他对惠星最单纯的关心,就只是希望她好。可只有韩静安知道,程一蠡现在有难处,他的生活没有表面上那么风光,以宏建现在的情况,别说是想办法让惠星摆脱那种环境,韩静安担心宏建要真是不能度过这次难关的话,恐怕程一蠡将来的日子比惠星还惨——他是锦衣玉食长大的,不比惠星那么顽强,稍稍一点的陨落对他而言都是天差地别。
左央半天没说话,韩静安说的这些他都懂,但他也有他自己的看法,在左央看来,程一蠡本来不也是普通人吗?既然他非要用他的“方式”,将自己托得高高在上,占有那些本来就不属于他的东西,那有些结果也注定是要他自己来承担的,毕竟,人都是普通人,本来就应该是平等的,偏要站得高,就只能摔得狠,怪不了别人。
“我没有幸灾乐祸,但我也帮不了他,”左央拍拍手,站起身,“至于他们俩之间的事儿……”
这么长时间以来,左央多少已经知道了些端倪——程一蠡当初就是因为惠星是惠红建的女儿才跟她在一起,后来也是因为这事儿分开,不管程一蠡有多少苦衷,这种戏码在他眼里也不可能有什么加分,从他和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