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麦面包和奶酪,拿出刀叉在大裤衩上蹭了蹭,坐下来吃得慢条斯理,自从把铃声换成唢呐版的喜乐后,他开始很享受在这种配乐下进餐。
郝文铭一边吃饭一边翻着桌上的图纸,几乎把这几天的工作日程摸了个大概,昨晚喝断片了,不看日历都有点儿想不起来自己活在人生中哪个时段上,反正手头没大事儿,接下来的几天也算按部就班,昨天在左央的帮助下,那块门头的事儿已经摆平了,商量好了后天去交接。
那么今天嘛……
郝文铭本来想的是今天没事儿,但是总觉得自己忘了点儿什么,他倒着把所有思路捋了一遍,突然从记忆的夹缝里翻出来左央。
“左儿啊!那你明天就来报道!正式给你安排工作!咱这儿好多大项目就等你们这样的人才上马呢!”
郝文铭的脑子对酒精已经百毒不侵,一下就想起了昨晚的事儿,他很快猜到了公司里大概什么情况——十一点,各路人马应该已经到齐了,一般砸也就砸个十来分钟就没劲了,中午他们应该在门口的面摊吃碗炸酱面,然后回去扎金花,听说隔壁的老太太已经报警举报过两次聚众赌博……
但是现在左央和惠星应该已经到了,郝文铭掏出手机,在短信箱里翻了几遍,确确实实没有左央的短信。
没去?
也好吧……
郝文铭醒酒了,开始回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和左央说了啥,貌似左央是认为那个唐朝建筑是郝文铭的项目,他觉得自己好像这么说了,左央也是这么想的,但事实呢?郝文铭心里清楚,那个项目跟他八竿子打不着,他就只是负责帮忙把门头拆下来,因为老板说那个门头特别值钱,怕工人毛手毛脚弄坏了,但是又舍不得找专业人士施工,在最专业的非专业人士里找了个最便宜的,就让郝文铭抄着了。
真好,郝文铭莫名笑了,左央不去,倒是省得跟他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