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左央说着站起身,“锡海还差一个牌子,你这儿没有,我去给你弄一个,然后,你明天……不是,是今天,拿着参加比赛去吧。”
左央说完就走了,惠星紧追其后,西八楼的一楼晚上按时上锁,左央是从一楼的窗户翻出去的,走下来的路上,惠星一边下楼梯一边喘着追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左央一心想要甩开她,但看着她翻窗户那个费劲劲儿时,还是忍不住拉了一把。
罪孽啊,惠星就这么一路追到了西北角的一座小楼前。
这地方绝对属于校园的偏远地带,平时很少有人来,小楼尖尖的,还是民国时的风格,听说是正儿八经的“古建筑”,建校的时候就在这儿杵着了,左央没进松山建筑学院的时候就听他爷爷说过这儿,听说是钟楼,有人说是洋人盖教堂时留下的,日本人侵略的时候还被占领过,左央觉得有意思,刚进学校的时候总往这儿跑,不过这半年多一直忙着实习之类无聊的事儿,左央这才发现自己冷落了这位老朋友。
虽然时隔半年不见,但这座老楼还是和左央记忆中一样,就连门口那个“重点保护文物”牌子上的灰尘都没变过。
小楼没锁,除了左央这种怪咖外,平时基本没人来这儿,听说还有段鬼故事,更是吓得没人敢随意造访,惠星也听过那个传说,不由得心里还有点儿发谎,只是左央一路上都不说话,她也就没再追问。
而随着左央推门进去,惠星看到里面摆着各种杂物,不由得稍稍放心一点儿,觉得这气氛也不太像鬼故事,里面有上个世纪的老课桌,就连这些破烂都称得上古董了,在天窗附近,摆着一个蒲团,左央终于说了句话。
“这是我以前进来时放在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