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一样,捧着简历四处去找工作,这种人生污点,他背不起……
更何况!自己凭什么要背啊!程一蠡这么一想有点儿生气,他明明可以用更“双赢”的条件把这事儿摆平,程一蠡觉得自己好像在对驴弹琴,这个左央怎么就听不懂!
“你不答应也没辙,我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不用非要在这儿跟你商量,我只是觉得事儿闹大了咱们脸上都不好看!这样,”左央喝完了一瓶啤酒,把易拉罐捏成了个薄片,又拿起一罐,“这次你如果赢了,当然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赢,那么,按部就班的,你要参加全国比赛对吧?”
程一蠡耸耸肩,示意让他赶紧把废话说完。
“我也会参加的,如果我赢了你……比赛就在年底,那时候你应该还没毕业吧,没别的,就照我说的,在礼堂里,说清楚,米市胡同就是你抄我的。”
这个条件是左央琢磨了一路的——双保险,到时候就算程一蠡不肯承认,但只要自己赢了,结果在那儿摆着,的确是他比程一蠡更高一筹,大家自然也就明白当初是怎么回事儿。
左央一脸的认真,可说实话,程一蠡却觉得无聊。
“是非对错,真那么重要?”
“不重要,我就是想看看,这个行业到底握在谁的手里。”
一张桌子横在左央和程一蠡中间,两人就像楚河汉界泾渭分明,又像今天在礼堂上的一幕,摆明了就是仇家敌手的站位。
左央讨厌程一蠡,就像讨厌梁斤和无梁社,他讨厌所有这些为了利益就随随便便把行业规则玩弄于鼓掌的人,满脑子的权力、阶级、话语权,却没有人关心古建筑本身,而左央这种可以为它生为它死的人,却只能看着自己心爱的一切成为权力的砝码。
来啊,那就这样吧,左央看着程一蠡,就赌上彼此的命运,看看这个行业到底该放在谁的手中。
程一蠡从牙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