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不容反驳的事实。

韩禅颤颤巍巍向那扇门走去，梦境中的每一步，此时都无比真实地出现在眼前，韩禅甚至会怀疑现在他仍在一场梦中，他摸摸身上，之前一直带在身上的那块电子表和钥匙现在不在，因为要进忠良山，韩禅特地把那些东西留在了家里，他现在很需要那把钥匙，不是为了开什么门，他只是太需要一些东西，一些能摸得到的东西，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的。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门开了。

韩禅的心都绷紧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眼睛瞪大了不敢眨，就看着从那扇门里走出来了一个人。

是一个老太太，拄着助行器，看了眼门口，大概是在找牛奶，发现空瓶子还没被拿走，摇头又准备回去。

韩禅抢先一个箭步来到门口。

“您……好……”韩禅憋出来这么两个字，才反应过来自己看起来有点儿不正常，他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友善一点，“奶奶，我想跟您打听个事儿。”

老太太眯着眼睛望着他，“嗯，你说。”

“您一直住在这儿吗？”

“嗯，好几十年了，这是我们单位分的房子，我就一直住在这儿。”

“这房子中间有没有住过别人？比如，租出去过？”

老太太点头，“是，租出去过几年，但是，没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