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但是没想到褚锵突然变了脸，看褚悍刚才的反应，此时他眼里的褚锵应该也和上次在凶杀现场看到的不一样。

真特么是傻人有傻福，褚锵肯定想不到自己会在这儿碰到目击证人，要不是脸突然变了，那他刚才冲出来这一下……尼玛就是飞蛾扑火自投罗网正中圈套啊！

韩禅一口气说了好几个形容词，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方式能形容他心中的激动，感觉简直就是老天在暗中帮忙！

而褚锵也是个撒谎不眨眼的角色，听完褚悍逼问，只见他脸不红心不跳，张口就来，“我当然是褚远山的人了！”

褚锵知道褚悍和褚远山不太对付，这一点是他们来之前就商量过的，所以姜美丽才拉着褚锵来策反褚悍，不过此时说自己是褚远山的人，是眼下最顺理成章的答案，好过褚锵又扯出什么姜美丽之类让人难以信服的角色。

果然，知道这个答案后，褚悍没有再继续追问太多，而是努嘴指着草丛里面，“你们刚才碰到了什么。”

“没法儿说，”褚锵耸了耸肩膀露出了一丝苦笑，“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么，我们压根儿就没看到那玩意儿……嗨，根本就看不到。”

褚悍还是一脸茫然，韩禅现在有经验了，褚悍是个冷脸汉子，每次他抿着嘴唇皱着眉头的时候，应该就是在懵逼，或者是在他的素材库里狂转搜索引擎，想想山里有什么虫子是看不见的。

“这么说吧，幽灵，能理解了吗？”

“很危险？”

褚锵又耸耸肩，露出了个苦笑，只见他挽起袖子，胳膊上露出一片淤青。

“你猜？”

韩禅现在没工夫关心那东西是什么，给褚锵使了个眼色，褚锵立刻会意，假模假式地来到韩禅身边，“对不住啊哥们儿，刚才不是故意的，情急之下嘛！”

韩禅凑到褚锵耳边飞快轻声一句。

“我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