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石化,知道已经无力回天,但是还在努力寻找着一个能够将其解救的方法。
明知道没什么希望却在继续走下去,这是唯有亲情力量进行支撑,才能做到的事情。
而今,当我看到他从那神像之中走出来的时候,竟然忘记了这件事情显得多么蹊跷,甚至违反了最基本的常识,满满地占据了我的脑海的,就是心中阵阵的悲凉和委屈,还有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感觉。
“你……?”
站在我面前的齐添,我的父亲,他张开嘴巴,半天才挤出来了一个字儿,“你”,好像是在询问我的情况,但是他就连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是齐不闻……”说到这儿,我突然觉得鼻子酸涩,一阵阵暖流就在往双眼之中涌上来,突然觉得又好笑又可悲,我可以告诉他我是齐不闻,但是对他来说,恐怕连齐不闻是谁都不知道,我垂下头来,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是你儿子。”
直到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齐添的脸上才终于出现了一丝表情变化,齐添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我,不敢相信我所说的话,他的瞳孔有些放大,眼眶周围一下就红了。
我的脚步已经不受控制地走到了他的面前,一只手攥住了齐添的手腕,他的手腕好像岩石一样坚硬,不光是手腕,还有脸颊,肌肉,以及身体的许多部分,难怪走起路来就好像木偶一样歪歪扭扭,那么艰难。
“齐……不闻?”
“对,齐不闻。”
“我的儿子?”
“对,你的儿子。”
我的胸口好像塞着一团棉花,心里面有着千言万语,却全都堵在了这个地方,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望着齐添,扶着他的胳膊,“走,我带你走!”
“不,”齐添的脚步一动不动,我竟然根本拽不动他,就听到齐添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道:“你跟我走。”
我忙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