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摁在雪地上,顺着脖子就塞了进去!
我们属于从小没打过雪仗的那一号,在埁都那个环境,下了雪马上就化了,总是听人说打雪仗,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北方孩子如此迷恋这种游戏。
起初两个人还是团了雪球打,后来干脆在地上打滚,我折腾不过唐克,任由他摁着我,往我脸上扬雪。
日光明晃晃的,落在脸上,刺得我睁不开眼睛,人就躺在雪地上,身边是寒意,脸上、身上,到处都是雪,鼻子里闻到的是凛冽的新鲜空气,嘴里的哈气好像仙境一样云山雾绕的。
这是我第一次喝醉,醉得这么一塌糊涂,脑袋里面都是一团浆糊,忘了今天是几号,忘了这是在哪儿,忘了我们是干嘛来的,更别提昨天的事儿。
唐克也非常默契地没有提起,玩了一阵,他把我从地上捞起来,伙计已经把车里面打扫干净了。
河奈坐在前座,也就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伙计坐在驾驶位上,搓着手,往手上哈气,转过头来,也是一脸笑盈盈地望着我和唐克。
唐克被伙计那表情看得有点儿不好意思,白了伙计一眼道:“你笑个屁!”
伙计脸上的笑容连忙收敛了许多,就听唐克清了清嗓子,“说点儿正经事儿,弟兄们,咱们快到目的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