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差不多到了量,不敢再多喝,就推辞说已经累了,想回房休息,再看手表,已经是十二点多,想到明天还有事儿,人也坚定起来,不管唐克那孙子在后面怎么推劝,我都没搭理他,八头牛都拉不动地直勾勾往门外走。
喝了酒,人也就感觉不到冷,疯子紧随我后面跟了出来,一边走,一边上下牙直打颤地对我道:“你行不行?要不要晚上我在你房间睡,一起看着东西?”
“别!”我觉得意识还算清醒,但是身体已经有点儿不受控制,走路摇摇晃晃不说,舌头也不利索,觉得自己想好好说话,无奈舌头已经硬了,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我这么秀色可餐,万一你按捺不住,生扑了我,明天睡醒就不好做朋友了!”
我和疯子没个正型地打趣,转眼间已经到了楼上,我俩就各自分别,掉头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到了房间门口,拿出钥匙来打开门,手在墙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电灯开关,索性也就不开灯了,直接打开了电视。
人喝完酒就犯懒,现在别说什么让我洗漱洗澡,连衣服都懒得脱,甩掉了鞋子就钻进了被子里面。
电视不知道在放着什么节目,我也听不清楚,只是电视信号不好,吱吱啦啦地发出杂音,这电视好像没有购买有线电视,用的是什么特殊的天线设备,画面上都是雪花。
好在我也不看,只是需要房间里有点儿灯光,免得一闭眼睛就想吐。
撑着床头坐了一阵,半睡半醒间,也不知道是几点钟了,我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醒、醒了睡好几次,觉得身上有点儿冷,人这才清醒过来,正打算关了电视进被窝里睡觉的时候,我的余光瞥见了墙边的衣柜,突然看到了一个人影。
瞬间,酒也醒了,人也马上精神起来,电视节目已经结束了,屏幕上是雪花,借着微弱的光线,我往衣柜那边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