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不过他们给我们很多钱,也就算了。”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人也变得虚弱起来,估计已经快不行了,他气喘吁吁地说了最后一句话。
“住在我家那几个回来收拾东西的时候,说要去什么,崖塔县……”
男人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捂着嘴,吐了一手粘液,他睁大了眼睛惶恐地望着我,抓着我的衣角,虫卵黏在我的衣服上,他眼神中的渴望好像一只爪子抠着我的心肠。
“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