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都动不了。
唐克将网放下之后,从旁边的地上捡起了一个簸箕,只见唐克将簸箕上的颗粒状如海盐碎粒般的白色颗粒往着火的网子上一洒,火焰立刻腾地升起老高,我那还没来得及挪开的脚已经被烧了一下,疼得我浑身一个抽搐。
“走!赶紧走!”
唐克说完,人也不敢碰我,只将棍子给我,让我抓着棍子,被他这死瘸子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前拽。
一直上了楼梯,唐克刚一敲门,门被打开一条缝,一个壮汉从外面露出了两只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俩,唐克二话不说,用那只烂掉的脚一脚就踹到了门上,房门被撞开,那大汉被撞了个跟头,惨叫着坐在地上。
小老头儿一看我俩如此狼狈,一摆手,旁边俩人连忙上来扶我,唐克大叫一声不要,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两人刚摸到我的瞬间,立马疼得惨叫着跑远了。
我浑身都是蛊涎,难怪他们反映如此之大,手上迅速地冒了一大片燎泡。
似乎除了我之外,人人都怕这蛊涎,我却是个例外?这让我有种奇怪的感觉,自豪感?对,稍稍是有一点儿,但是更多的是觉得恐怖,我特么该不会是基因变异的吧?
小老头儿连问下面情况怎么样,唐克摆摆手,“再烧个把小时!你们谁送他去洗澡?”
我摆摆手,心说算了,我也不害人了,将雨衣从地上扯掉扔在地上,小老头儿的媳妇连忙上来,想把那雨衣收起来,谁知道她的手刚碰到雨衣,就看到一个肥嘟嘟的东西顺着她的手臂就往上爬,小老头儿的媳妇惨叫着在原地打转,唐克怒得想骂人,特妈哒这是让人一会儿都不得闲!
不过只是个巴掌大的小东西,见过刚刚那些东西的人早就不拿这种小玩意儿当回事儿了,唐克顺手拽掉了脚上的鞋,鞋底子瞄准了那女人的后心窝使劲儿拍了一把,虫子已经被拍死了,黏在了小老头儿那媳妇儿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