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正好我肚子疼得要命,窝在座位里也不吭声,进医院挂了急诊,医生护士给我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又是验血又是验尿,一直折腾到第二天早上,才给我得出了一个结论--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疼得汗珠儿顺着脑门儿往下掉,气得在走廊里骂骂咧咧,这尼玛是庸医吗?蒙古大夫开的医院?特妈哒人都快疼死了告诉我没毛病?
唐克也不说话,带着我回到茶楼,自己在厨房里鼓捣半天,端出来一杯黄褐色的茶汤让我喝下去,我半信半疑地喝了,没想到不过几分钟,居然真的不疼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唐克,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你有偏方还让我去医院?耍猴呢?”
“反正我知道要是直接说了你是不会信的,怎么样?现在打算听我说说吗?”
我看唐克表情凝重,也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迟疑片刻点点头,唐克深吸了口气这才开了口。
“咱们认识也这么多年了,从小到大,不管遇到什么事儿,你都相信科学、相信医院、相信警察,我知道你是学法律的,这是你的本能,但是你必须得承认,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不是靠科学或者法律能解决的。”
我大概明白他想说什么了,唐克就是因为害怕我不相信,所以才特意带我去了趟医院,只有让我死了心,才会相信他的办法。
这种强制性的绝望特别能让人感受到自己的弱小和无力,我歪过头,低声道:“你也不用绕弯子了,就直接说吧,我这是中邪了还是撞鬼了?”
“你中蛊了。”
方术、医术在古代同属道家玄学,在很多地方都是相通的,唐克跟着老爷子学本事,自然也看过张介宾的《景岳全书》,其中有一段讲的就是如何鉴别中蛊,中蛊的人含着鸭蛋,血、液、气中的蛊毒会被吸到鸭蛋里,并在鸭蛋上有所表现,中蛊的人含过的鸭蛋蛋白发黑,上面会有不同的痕迹,爬虫爬过、蛇身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