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稍稍一提腕子将其收回,那鞭子定将锁住男子脖颈。
叶君霖对此有着绝对的自信,这是她从小到大训练过无数次也成功过无数次的本事,只要鞭子甩出去便从未失手过,这对她来说就如一块定心石,一想到这里,嘴角也不免勾起一阵笑意。
更何况,那男人压根儿没躲,叶君霖眼看着软鞭已经环住其脖颈,腕子本能地向回一收……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叶君霖眼看一道寒光如利箭般疾驰而至,人还尚未看清楚到底是什么,就感觉到手腕一阵生疼,腕骨仿佛被震碎了一般,疼得叶君霖本能地连连后退两步。
随之,手中那条好像有生命般的软鞭突然失了魂儿似的软踏踏地随着叶君霖的手腕垂了下来。
叶君霖疼得钻心,只觉得手腕已经软得丝毫使不上力气,已经握不紧拳头的手在半悬空不停颤抖,软鞭险些要从手中脱出。
而除了疼痛之外,叶君霖感到的更是一种恼怒,站在对面的男人一动不动,从叶君霖发动攻击开始直到现在,他甚至没有改换姿势,要说唯一变化,既是那张脸上的戏谑又浓重几分。
似乎是为了回应叶君霖的恼怒,男人甚至还玩味地晃了晃手中的长刀,那动作如挑衅一般,叶君霖很快明白敲在自己手腕上的到底是什么,可她下意识地低头一瞧,手腕虽然仍是疼得好似已经碎了一般,却没有半点儿血迹。
这男人……叶君霖再次抬头看了他一眼,心中的谜团已如遮天蔽日的乌云般笼罩心头,叶君霖不知这男人的身份,他的蛊显然是奔着章杳性命而来,可却没有半点儿要伤害自己的意思。
然而余光中浑身是蛊的章杳却在时刻提醒着叶君霖,她无暇思考太多,也是心中杀意已起,趁着那男人还在洋洋得意地示威时,叶君霖猛地再度冲出去。
飞起的软鞭已经用光了叶君霖腕子上仅剩的力气,这可能会是最后一下,故此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