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已顾不上其他,猛地原地跳脚,直到胳膊上一空时,甚至来不及低头去看,连车都不要便撒腿狂奔而去。
黄包车侧歪着倒在地上,好在金玢反应快,连忙拽住反方向的扶手,才不至于在车子倒下时摔伤,她贴地的视线中,黄包车夫踩着布鞋的脚已经远去,地上只剩下一条怪蛇。
金玢揉了揉耳朵,说实话,前面的情况并没有吓到她,倒是那黄包车夫的惨叫声振聋发聩,人都已经跑远了,她还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她一边从黄包车里爬出来,一边端详着面前这只怪蛇。
蛇已经死了,轻轻一碰,背上的刺便碎了,金玢这也就不再忌惮,捏起来悬在半空细细观察。
这是蛊蛇,金玢虽然叫不出来确切的名字,但多少能看得出来是蛊,而且很有可能是齐家的蛊,黄包车夫被那蛊蛇身上的刺给扎到了,若是他跑得不那么快的话,金玢或许还能嘱咐他回家用哪几味药煎水疗伤,只是……也罢,这毒不至死,顶多是红肿个十天半月,金玢撇撇嘴,只怪他跑得太快,不能怪自己不够善良。
金玢看了看前方,她对上海的路并不熟悉,凭着周围这些人逃命的状态,再加上手中这条被小轿车带到这里的蛊蛇,可以由此判断出羣玉坊就在前面不远,只需要往人群逃跑的方向去,相信总能找到。
金玢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出门时太匆忙,她脚上还踩着一双羽毛拖鞋,刚走了两步便让金玢感到心中一阵烦躁,正犹豫着是不是要脱了鞋往前走的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一阵汽车的声音。
想来,在这种情况下,金玢认为除了自己之外应该是不会有人再往羣玉坊的方向去,就算有,估计也是因为不了解前面的情况,若是看到前面的情况,估计立马就会像那黄包车夫一样掉头便跑,也罢也罢,金玢连头都懒得回,微微摇了摇头后,便蹭着脚脱下了一只拖鞋,打算拎着鞋子往前走。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