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仅仅只是输了一次游戏,他将失去自己最珍视的东西。
叶景莲望着叶水儿,那张与叶君霖极其相似的面庞仿佛是在撩拨着叶景莲心头的痛处,越是看着她,叶景莲的痛苦和愤怒便越是如野草和火焰般越发高涨,那张酷似少年叶君霖的脸仿佛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那个无忧无虑的叶君霖,将永不能再回来……
“砰、砰、砰”,三声枪响击碎了叶景莲的幻梦,也击碎了叶水儿那张天真无邪的脸。
这把由叶君霖送给叶景莲的手枪被他握在手中,枪口仍缭绕着青烟,而他并未马上放下手枪,那黑黝黝枪口从一个个叶家门徒的脸上扫过。
“你们呢?打算怎么办?是炼蛊,还是去死?”
同样是兄弟姐妹,叶景莲能用性命逼叶君霖帮他炼蛊,相比较之下,允瓛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允瓛对手下门徒们作出的那个手势,是认真的,在这一路上他已经反复思考了无数次,如果金寒池不答应帮自己的话,那……就只能这么做了,允瓛别无选择,他若不杀金寒池的话,那金寒池随时都有可能在日本人面前将自己取而代之。
想要活下来,一种很有效的途径就在于让自己成为独一无二必不可少的那个,而只有金寒池死了,自己才会成为那个人,相反的话,金寒池先投诚,接下来要像那些叶家门徒一样白白送死的,就是自己了。
金寒池的外宅门口,十几个门徒渐渐聚集起来,乌云遮月,令允瓛看不清楚他们的脸,更无法通过表情窥视他们的内心,允瓛并不太相信这些人,虽说他们曾对担任新族长的皇室一派表示过忠诚,但如果说到要杀金寒池这件事上,允瓛不知道他们会选择自己还是金寒池。
而最重要的是,在这一刻,允瓛心中始终有着一种不太好的感觉,那是一种阴郁的情绪,好似笼罩在半空中的乌云,可他却无从分辨那情绪究竟从何而来。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