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大可直说无妨!我让她再跳一曲便是!”
叶景莲大言不惭的时候,还远远没有意识到他的不谙世事,没有意识到他在人情世故上是怎样的无知。
对面,休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一句道:“我没有蛊药了。”
世上自然不会真的能凭空出现什么东西,石井所见的那些美人儿,不过是休伶利用叶家蛊术表演的障眼法而已,当时叶景莲要求她与自己同往赴宴表演时,她还不知道叶景莲要做什么,所以也并未准备那么多的蛊药。
现在看来,休伶若是早知道叶景莲是要用叶家蛊术讨好日本人,她应该多准备一些蛊药,比如那种能要人命的。
休伶想不起来自己已经离开叶家多少年,这些年跟在金寒池的身边,休伶不但变得越发沉默寡言,而且,整个人从外面到心里都空了,她嘴上不说、心里也不想,跟着金寒池这么多年,尽量地努力淡化所有记忆,反倒是幼年时在叶家发生的事情,对她而言格外印象深刻。
就像休伶看不惯那些欺负金寒池的金家皇室们一样,休伶从小就看不惯叶景莲,这个张牙舞爪嚣张跋扈的毛孩子。
“他根本不理解你,不理解叶家。”
这是休伶对叶君霖说的,她都想不明白当年那个年纪小小的自己,怎么能对叶君霖说出如此富有深意的话,不过,现在想想倒也了然,那不过只是真情实感罢了。
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说说的那么简单,向内挖掘就会发现,每一件事情好像是一棵大树,表面看起来是独立存在的个体,但在泥土之中,那些看不见的地方,确实有的却是理不清分不明的盘根错节。
就好比说蛊术这件事情,叶君霖和叶景莲这姐弟俩之间的区别绝不仅仅只是嘴上一句“一个能炼蛊一个不能”而已,休伶是从小到大眼睁睁看着这姐弟俩是如何因为这蛊术而分道扬镳越走越远,到头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