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马戏团里的杂技小丑般荒诞可笑,无奈那些罗汉却丝毫不受其控制。
门口的那尊罗汉此时已经捏住了金寒池的喉咙,高杉介能看到金寒池憋着气,一只手用力推搡着罗汉,然而无论他如何拳打脚踢,那罗汉仍是死死攥着他的喉咙不肯松手,高杉介的心因这动作而提到了嗓子眼儿,人也马上睁开眼睛,提着衣摆便要向楼梯冲去。
就在这时,高杉介的耳边突然响起一连串戏谑的笑声,那是金寒池的声音。
“你怕我死,对吧?既然怕我死,又何必搞这种你们自己根本控制不了的把戏?”
高杉介的脚步猛地停在原地,他的一只手撑着廊柱,颤抖片刻后,咬着牙重新闭上双眼。
大殿之中,金寒池被罗汉挟制着,然而脸上的痛苦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松的嬉笑,好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清秀的脸上写满得意。
随着金寒池轻轻地挥了挥手,那罗汉竟然松开了金寒池的脖子,这恰好印证了一个刚刚从高杉介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猜想,有那么一瞬间,他莫名地感觉自己似乎是被金寒池耍了。
现在看来,这不是猜想,而是事实。
高杉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甚至不敢开口,生怕被金寒池察觉自己已经气得牙齿打颤,倒是竹下小次郎不知者无畏地率先提出了愚蠢的问题。
“怎么回事儿?我的虫子,为什么会……”
“会什么?”金寒池再一挥手,又是两尊罗汉动了动身子,迈起沉重的泥腿向竹下小次郎走去,“你想知道它们为什么会受我控制?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的虫子,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可是,这是我的虫术!”
“可是,虫术本来就不是属于你们国家的东西,”金寒池站得有些累了,他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时不时挥挥手,好像摆弄玩具般指挥着那几尊罗汉,“什么中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