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身份之便,让他可以完成唐鬼当初留下的交代。
唐鬼望着对面的唐冕,好不掩盖眼神之中的得意之色。
然而,等待片刻,唐鬼却发现唐冕并不接招,恰好相反,唐冕的表情虽然阴郁,但也透着股子坦然。
“其实,并非你所想”
唐冕只是说了这么半句,突然意识不妥,便又将后半句生生咽了回去,唐鬼欣喜,是觉得他胜了唐家一筹,可唐鬼却不知,唐家并不是不能杀或是忘了杀这寨子中的人
那只是唐鬼一意孤行的想法,然而其中的仇恨却让唐冕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想告诉唐鬼,唐家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冷血残忍酷爱杀戮,只是,罢了,什月是死在唐鬼面前的,自己这单薄的解释,毫无说服力。
想到这里,唐冕没有理会唐鬼疑惑的神情,而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烈酒,吞掉自己无法开口的话,而后才幽幽地轻声道:“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那个东西?”
“你想见它,那得看它想不想见你。”
唐鬼说完这话时,最后一杯酒已经被他喝光,恰逢守汶正从门外进来,对着唐鬼轻声道:“房间已经备好,客人可以去休息了。”
自始至终,守汶都没有与唐冕对视过,他说完这话之后也是看向唐鬼,完全无视着唐冕充满好奇的目光。
“你去休息吧,”唐鬼对着唐冕比划了一下,指了指守在门外的下人,“我和我这侄儿晚上有体己话要慢慢说。”
床铺柔软,不是上海大饭店里千篇一律毫无情感的崭新,而是长年累月被双手搓揉后特有的细腻,唐冕躺在这张床上,望着窗边那盏摇曳的灯光,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这是个宁静的夜晚,宁静到值得让唐冕为此感恩。
一路旅途劳顿,可唐冕却没有分毫睡意,只有一个庞大的黑影不时在唐冕的脑海之中闪过,准确来说,那其实是唐冕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