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淡然说道。
一听到白玉的问话,他身前的妇女就抽泣了起来。
“都怪祝焘先生的那个徒弟,是他带着那群人来的。”妇女抱怨道。
仅仅是这一句话,就让好似心如止水的白玉又一阵颤栗。
“你说什么!徒弟?”白玉甚至以为是听错了。
“就是那个在傩人节带着面具的人,就是他!”妇女说着嗓门也跟着提高了许多。
“苏童!?这不可能,你们一定是搞错了。”白玉连连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