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慢慢想,什么时候想通了就什么时候再找我。”说罢,丹公子众人便起身离开。
“苏大哥,你不是说这艘船是海外之人的吗?他既然都得到船了为什么不让那人带他进去。”看着心思不定的苏童,新歌搭话道。
“你说无?人吧,丹公子他们心狠手辣,为了得到这艘船肯定不择手段,那无?人可能已经遭到不测了。”苏童在百花深处待了三百多个日夜,他比谁都清楚这个丹公子对海外异国的渴望。
一边是自己挚爱之人,一边是曾经给予他新生的地方。何去何从,该如何选择。苏童只是沉默不语。
一天一夜,苏童坐在原地一待就是一天一夜,看上去虽然苏童此刻只是静静的坐着,但身旁的行歌与船上的丹公子或许都知道,他可能是此刻世界上最煎熬的人。
“行歌,你能理解我吗?”苏童眼中布满血丝,突然开口。
“嗯?”已经有些出神的行歌恍惚间不确定是不是他刚刚说了话。
“在这里等我。”苏童说罢,站起就朝船内走去。
没过多久,苏童与一名身材纤瘦的中年男子就出现在船头。
苏童面色麻木的指示着前进的方向。
看着海天之下的那个背影,行歌只是看看,并无任何意外。
“祝师,对不起,小祯就是我的全世界。”看着疾驰的破日槎,苏童泪水贴着面具,只是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日月同天之下,一片汪洋之上,破日槎缓缓停于倚天苏门。
远处高耸入云的柜格松依旧静静伫立着,半山腰白玉当初栽种的桔梗花已经成了一片花海。光芒还是暖暖的,脚下的沙依旧细滑。
苏童与行歌已经从船上下来。
破日槎的船前,光辉下缓缓露出了八个身影。
“苏…童。”
他们刚刚接近倚天苏门,一头赤发,满面皱纹,佝偻身躯手持拐杖的祝师就已经站于岸边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