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岁数估计还得大上十几二十多。
这人方南认识,文化座谈会上常出现,在局里是副职。
科员上前低声说了几句,老头冲方南不容置疑道:“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有什么事到我办公室跟我说。”
“哦”一声后,方南故作委屈的埋头跟上了。
方南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孩子的这幅作派,看的办公室四科员牙痒痒,可又没处说,方南的年龄确实比他们要小很多。
二十多岁的年龄和他们比起来可不就是小孩子么。
老头的办公室不算奢华,甚至还有个老式木架茶柜,一张四人座的棉沙发。
方南在棉沙发上坐下后,老头也在自个办公桌前坐了下来,“今年多大啦?”他问方南。
“26岁。”方南没了刚才的意气风发,老实道。
“难怪火气这么大!”老头轻笑了声,看了眼方南又道:“当上大导演了,扬州老家回去过几次啊?”
方南一愣,随即道:“还是01年的时候回去过一次,这几年只是年底了汇些钱回去。”
老者一出现,方南就有猜测过这是让《无名之辈》过审的那位老人。
但他没料到,老者貌似还和扬州有啥千丝万缕联系。
“那你说吧。”听方南讲完年年年底往老家汇钱,老者看不出喜怒,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说啥呢,反正我就是不服,我只是喜欢拍电影,没想要往电影里掺杂什么,就是让观众看个乐,要是这也不行,那我到底要拍啥?”方南委屈开了。
“想不开,说明你的精神层面还不够高,你电影出现那么多钱的镜头,不是弘扬财富是什么?”
“别说我没想弘扬财富,就算我想.....”
说到这,方南瞟了眼老者,硬着头皮,大着胆子道:“那您怎么看今年春晚上那首《恭喜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