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之下,一把半仰倒在了绿化地里。
“哎呦,我糙......”
今晚被人侮辱了一通,这会再听方南的脏话,曾璃越加来火,骂咧了一句后,不再管趴在绿化带里的方南,径直往剧组待的宾馆方向走了。
含怒走了约莫百十步,不经意间一回头,瞧见方南坐在绿化带上动也不动,她又忍不住返了回来,在离方南十来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走不走啊。”她没好气道。
“走,走,走,走啥走,你看你干的好事!”坐在地上的方南受了天大冤枉似的喊了起来。
曾璃靠近了两步:“一身野猪皮,摔一下能怎么了嘛?是不是又想着讹我?”
方南把双臂往前一伸,气道:“鹅鹅鹅的,你咋不曲项向天歌呢,你自己看看。”
曾璃不解,掏出手机蹲下,再借着昏黄的路灯光亮一瞅,不由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呵呵,呵呵,活该。”她望着方南左半边脸上、手肘后面上毛绒绒的小刺笑骂道。
瞄了一眼绿化带里的植物,她一边拼命捂嘴忍笑,一边假装好奇道:“这是啥植物啊?”
方南一边拔着脸上刺,一边瞟了一眼绿化带里的植物,见不认识,不禁白了曾璃一眼:“你问我,我问谁?”
“像是鸡脚黄连。”曾璃又道。
“你管它啥连不连的,赶紧帮我把身上刺拔了,背后也有。”
见曾璃还在那研究啥植物,身上酥酥麻麻的方南急道。
他身上就一件白色衬衫,这植物的刺又细又长,有的穿透了衬衫,难受的紧。
方南一脸认真脸,曾璃不敢再笑,拽着他胳膊道:“回去啊,这外面哪看的见。”
如此一遭,两人没了逛街回宾馆的闲情逸致,五六里地的路程还打了个车。
师傅油门一踩一松,到了《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