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的笔记本上有很多关于您的记载,就连他在国外的时候,也一直念叨着你们的往日旧情。”
雪莉杨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见到外公的至交好友。
陈玉楼一叹,“惭愧,惭愧啊,昨日之日不可追也。”
“我和你的外公确实是颇有缘分,只可惜当年他一走,再也没有回来,我是四处打听他的下落,才知道他去了国外。”
“万万没有想到,今天我能遇到故人之后。”
边上的大金牙寻思道,“老爷子,听您这话您之前也是个风云人物,那您怎么现在在这儿窝着呀。”
“唉,说来话长啊!”
“如今我已不是你们所说的什么卸岭魁首了,我这一辈子呀,风光过,失意过,到了这把年纪,回想起当年一呼百应的日子,不过是过眼云烟。”
“于是我便落脚此地隐姓埋名,了却残生。”
“可你们这些小辈来这里做什么?”
雪莉杨说,“陈爷爷,我们推测李淳风的墓里有雮尘珠的线索。”
“雮尘珠!”
陈玉楼看了看雪莉杨,一叹,“可怜我鹧鸪哨这一支啊,都逃不过这诅咒。”
雪莉杨低头,眼神充满伤感。
白宇冷笑道,“行了老狐狸,你就别给我兜圈子了,你忽悠我的事情,我且不跟你计较,
此刻故人之后在此,你还不说实话吗?”
陈瞎子一怔,其他人也是脸色突然变得古怪了起来。
“小哥,啥意思?”
白宇冷笑道,“你问他!”
陈瞎子脸色几度变换,冷哼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还装?”
白宇摆了摆手,“行吧,那我就直接给您把话说明白了。”
“早些年间,我听过您的事情,知道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