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闭目养神,高顺在旁边的沙盘推演正在发生的濡须水战。
推门的一瞬间,高顺望着门口招呼:“你来了...”
蓝田听到声响睁开眼睛,乌斯黑抱拳对两人行军礼,“先生,高将军...”
“胡恪上月娶亲,没留你多住一些日子?那些礼物好使吗?”蓝田好奇地问。
乌斯黑点头回答:“胡校尉口齿伶俐、机敏果然,张氏新妇对他言听计从,张家人从最开始的平淡,现在也变得热情了些。”
“提醒他不要吝惜财物,要花同等心思在张家身上,用利益把张家好好栓牢,这样胡恪的地位才会稳固。”蓝田叮嘱道。
乌斯黑回答:“胡校尉省得的,下次见面我再提醒一番。”
“江东最近可有特殊事发生?”蓝田问道。
“江东的将军们都去了濡须口前线,孙权嘱咐张昭为胡校尉主持礼仪,胡校尉他...”乌斯黑欲言又止。
“胡恪怎么了?”高顺着急询问。
乌斯黑低着头,“胡校尉给先生回了一件礼物...”
高顺松了口气,随后皱起眉说道:“你以后别一惊一乍的,回了件礼物有什么打紧?拿出来吧。”
“那是一个人,我把他暂时安置在商行。”乌斯黑说道。
“他怎么不跟你一起来?”蓝田一脸的疑惑。
胡恪与宋谌的任务之一,就是替广州书院网罗学术性人才,没想到北方还没什么动静,倒是江东这边先开了张。
“那人是给绑来的...”乌斯黑吞了吞口水。
“不是说好以德服人的吗?咱们这里又不是梁山,干嘛要学那吴用使诈?”蓝田听得有些着急,突然间就说漏了嘴。
高顺率先反应过来,“先生您说什么梁山?这跟宋谌有什么关系吗?”
“呃...我气糊涂了...”蓝田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