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的小人。”赖恭失望的摇头。
“士家占据交州半壁,但南海毕竟离交趾远了些,士武也就是替士家在南海捞点好处,至于谁当主子没有关系,要彻底掌控交州士家才是关键。”蓝田分析。
“现在士家和吴巨都有投江东的意向,将军又不能直接从荆南调兵破坏同盟,我们岂不是被三家敌视被动挨打?”赖恭问道。
蓝田摇摇头,“士家乃是岭南豪族,只要家族利益不受侵害,他们才不可能真心投靠,至于吴巨之兵不过土鸡瓦犬,我得想办法瓦解他们...”
“恭全听将军的安排,此间军政请随意调遣。”赖恭诚恳说。
蓝田点点头说:“将中伏战死的兵卒都安葬了,现在这个天时就不要停殡,记得给家里人多发些抚恤,交州府库要是不够,回头我从零陵调些钱粮过来...”
“够的,够的,我现在就去办。”赖恭转身走出了大殿。
甘宁送走赖恭走回来问:“先生想到什么对策没有?”
蓝田摇摇头,“已经有些思路,但是还需要斟酌,阿布他们到了及时告诉我,交州这水还不够浑,我觉得他们可以再去搅一搅。”
甘宁想不明白,让这个狡猾的越人去搅局?
“走吧,麻沸散的药效该过了,咱们去看看鲁司马去...”蓝田说道。
“唯。”
华佗与弟子们忙活了三个时辰,才给鲁铁清理完伤口上药最后完成缝合,此时瘫坐在屋外不停地扇风解暑。
“元化先生辛苦了...”蓝田走到门口点头致意。
“应该的...”华佗虽然已经年过六旬,但看到蓝田后却先弟子们第一个站了起来,其余弟子看到后也陆续起身,汗水顺着后背不停地往下落。
蓝田连忙挥手说:“你们都是功臣,不用起身行礼...”
“尊卑有别,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