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秀选择开口打破这份意境,语气悠然缓慢,像海风一样和煦,但却可以感受到隐藏在词语之间的开心、喜悦。
“这么久没见了,你们近来过得还好吗?”
“才十天都不到,”一入千代的视线从身前的书本上抽出,无可奈何的看着同样令人赏心悦目的少年,眼神扫过他空空的双手,语气冷了几分,“还不至于用‘好久’来形容吧。”
“你这就说的不对了,”白石泽秀走进来随意的坐在位置上,头用力的往后仰,头发悬于空中,“狐狸的寿命十年左右,所以四舍五入我们一百天没见了,够久了,我可是很想你们的。”
“难道只有我觉得我们很久不见了吗?”白石泽秀一脸被辜负的样子,声音悲怆。
可惜房间里的两位少女都不吃这套。
“如果你想的不是‘我们’而是‘我’,我或许会感动一点。”一入千代没有回答最近的问题,低着头看书,说道。
“白石不会不想我,你这么说的话估计是感动不了了。”面容平静的少女停下笔,随后看向白石泽秀,露出一个外人难以见到的笑容,“白石,我也想你。”
“还是会长好,狐狸果然养不熟,太伤心了。”
“不想被你养熟。”
一入千代将她面前空荡荡的花瓶,在白石泽秀在书柜找书的时候,移到了桌子下面,苏我雾莲看到后,同样也这么做。
但是明明是某人许下的承诺,却没有做到,就算是不小心忘记了,这也足以令人难过。
左手用大拇指旋转着银色戒指。
刚回来时候花瓶还很脏,两个人还特地清洗了一下。
拿了本《奇鸟行状录》,白石泽秀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了几秒,他突然说道:“我是不是忘记买花了。”
活动室内唯有晚风晃动收在一起的窗帘的声音,有些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