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疑惑的问道。
虽然一开始又确定她没有不高兴了,但是后面感觉又的确不高兴。
女人真是难懂的动物。
“啊?应该没有吧。”
“你多照顾照顾她,她也就你和千代两个朋友,她今天为了不打扰你的兴致,都没有叫你出来陪她,结果来折磨我。”
“嗯,我会的,我们上楼吧。”小鸟游幽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白色的路灯灯光下,妆容感觉比白天出来时还精致的少女,散发着她无穷的魔力。
“好,上楼吃夜宵,走了一晚上,我都累了。”白石泽秀伸展了个懒腰,筋骨噼啪作响。
小鸟游幽子跑在前头,似乎很着急,白色的长裙裙摆向后飞舞,扑闪间露出下面点点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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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泽秀上楼的时候,公寓的门是关闭的,小鸟游幽子不见了踪影,他大概猜到了仓持樱怜今晚把自己单独叫出去的目的了。
失笑了一声,下意识的整理了下衣服,白石泽秀终于打开了门。
茶几上,一盏暖黄色的小灯安静的照亮不大的空间,茶几与电视之间的空地,铺上了一层地毯,上面,有个小小的桌子,一杯家乡带来的清酒,几碗还冒着热气的小菜。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此刻在舞动的艺伎。
仿佛为了点照那天似的,艺伎身着的同样是红色的腰带,黄色的和服。
黄色的基调外,胸口是一只彩色祥鸟,和服也难掩盖的曲线,让鸟儿身姿略显扭曲。左边袖口盛开着樱花,右边袖口成长着枫树。
长发被盘起,在那长长的、柔顺的黑发间,是白皙的脸庞。是精致如玉、清丽脱俗、毫无瑕疵的、宛如满月般皎洁的清丽少女
那副妆容,此刻显得恰到好处,没有老式浓白的突兀,白皙的脸颊,是皇冠上璀璨的明珠。
艺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