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白石同学,我要开始上药了。”
“上吧。”虽然白石泽秀觉得根本没有必要,甚至没有痛感。
但苏我雾莲药上的很认真仔细,用着小棉签一点一点的涂抹着酒精和碘伏,当上软膏的时候,似乎是因为小棉球无法涂抹均匀,苏我雾莲用得是手。
软膏的涂抹过程格外漫长,指尖的冰凉触感逐渐走遍了整个背部,白石泽秀有理由怀疑自己是不是整个背部全被抓伤了。
白石泽秀乖巧的听着苏我雾莲的命令,‘抬手’‘站起来’‘转身’之类的。
“会长,大木部长和清水副会长已经回去工作了十几分钟了,我觉得吧,我身上的伤应该也差不多了。”
两人刚刚早已离去,现在这件教室只剩下了白石泽秀和苏我雾莲。
“没有,不许动,还有好多地方没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