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这个月内有亲戚登门允许撕掉,但亲朋走了之后要重新贴上去。”
“是!”
吉冈征树带着另一位管家从门口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家主和小姐的相反命令令吉冈征树选择了不作为,静观其变,但是在这个家中,一入奈绪说的命令是需要第一优先级去执行遵守。
“奈绪!怎么你也......”一入悠见向一入奈绪投向了埋怨的目光,“你就宠她吧。”
“当初谁和我一起说放千代自由,做什么我们都支持她的?明明我们小时候就是一直被约束,现在不想要千代重蹈覆辙,结果你倒好,趁我工作出差,就直接翻脸。
千代打电话和我抱怨的时候我都想直接回来教训你了,一个月就一个月,再说白石君的脸挺好看的。”
“不过嘛,”一入奈绪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意,“如果白石君同意撕掉的话,现在就可以撕掉。”
正在乐呵呵看戏的白石泽秀发现戏演到了自己身上,一入悠见那期盼、威胁、祈求混为一体的眼神看得白石泽秀好不自在。
“我觉得嘛.......”白石泽秀看着前面的两个人合照,想想一入悠见之前的手段,“撕.......”
危!
坐在一入悠见旁边的一入千代狐狸眼笑眯在一起,淡淡的微笑挂在脸上。
但熟悉她的白石泽秀不可能不知道这是究极危险的信号,而且白石泽秀还发现一入奈绪脸上的笑容也有往这方面演化的趋势。
自己真是蠢了!居然没有区分出真正的大腿粗细程度,虽然一入千代在家族的掌控力上没有一入悠见高,手底下也没有一堆小弟,但一入奈绪和女儿是一伙的啊!
自己为什么要怕一个家庭地位第四的人。
“撕我是不建议撕的,这张照片我很喜欢,留着吧,而且我建议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