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新兵忽视了一眼,往往他们来泡病号,护士都不愿意给他们打针。
因为这药都是很贵的,他们又没有什么病。谁愿意把药浪费在他们的身上?
所以,他们来到这里,就是聚在一起聊天,等到了饭点就去吃饭,吃完饭要不训练他们就待在营房内,如果训练那就再回来泡着。
只是不想今天却来了一个特别的护士,一上来就要给他们打针。
不过想想也合理,对方是新来的,不知道现在药的金贵,所以要给他们打针那也正常。
其中一个新兵撸起自己的胳膊,示意道:“我得了伤寒,来吧!”
其他的新兵呵呵笑,因为伤寒这种东西最好装了,只要咳嗽两声,说自己得了伤寒,任谁来了都会束手无策。
而他们大多也都是伤寒,还有装肚子痛的。
只是不想正在这时,赵老蔫却再度手掐兰花指,唱道:“伤寒杂症,那可是会要命的,必须要尽早治疗啊、啊!”
那新兵觉得有趣,也唱道:“是哇,是哇!哈哈哈哈!”
然后就看赵老蔫从屁股后面的布袋里面,掏出一个有半个手臂那么粗的注射器出来,那针头,比纳鞋底的锥子还要粗。
新兵一下子便愣住了,紧张的道:“你那是什么注射器?这是给猪打针的吧?还有你那里是什么液体,怎么会是黄色的?”
赵老蔫一脸嘿嘿一笑,然后继续唱道:“当然是灵丹妙药,一针见效。”
赵老蔫随后用嘴打家伙:“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吧嗒,罄仓!”
赵老蔫在屋内走了一个场子,然后摆了一个pose,继续开唱:
“尔等新兵蛋子,听端详,
莫要学那贪生怕死样。
穿上军装非儿戏,
保家卫国责任强。
你道病床是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