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你们团座不来了?他去了哪里?”
英领事一切照做,在伤兵与新兵交出武器之后,便就地遣散回家。
但说是回家,却只有那些新兵在租界有家。而那些伤兵,则只能住在这些新兵的家里。
还好新兵够多,大约是伤员的两倍,人员道是都安排上了。
当然了,这都是端午的面子。否则英领事是绝对不会允许这些伤兵,还有参过军的市民回到自己家里的。他会找一个地方将他们圈起来,以免他们闹事。
然而,当他在办公室,等到夜里八点钟的时候,却只得到了端午的一封信:领事先生,我走了,正如同我悄悄的来,不带走天边的一丝云彩;望好自珍重,三个月后我还会回来,与领事先生,把酒言欢。
这就是整封信的全部内容。
英领事看过这封信后,百分之一百确定,这封信是那个疯子写的。否则正常人写不出这样的信来。
不过,他还是看懂了,那个疯子是说:我走了,就如同我来的时候一样,我什么时候来,从哪来,没有人会知道。但是,我三个月后会再回来,帮我照看好我的人,咱们一起喝酒。
但这话,也可以反过来听,倘若英领事不照顾他的人,把他们抓起来,或者是虐待他们,那么恐怕就不止喝酒那么简单了。
英领事想要骂娘,但是上官志标还在他的面前。
他只能默许的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我好开心啊,端午先生三个月后就回来了。”
上官志标彬彬有礼的道:“我也一样,真的好想再看到团座。”
英领事试问:“那么端午先生,去了哪里呢?”
上官志标微笑回道:“团座的行踪没有人能猜的到,就如同他那层出不穷的战术一样。”
“··············”
英领事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