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敢问所谓何事呢?”
“唉,说来惭愧。”
左重明苦笑道:“日前听闻魏公子他……本侯悲痛万分,奈何身在边疆,只能命人代为吊唁。”
咔嚓~!
魏涛手里的茶杯骤然掉落,啪的一声碎了满地。
他脸色更是涨红充血,眼珠子充斥着骇人的血丝,怒视左重明张口欲言。
“你咳,咳咳……”
然而魏涛刚要说话,便感觉心口绞痛难忍,下意识捂着心口佝偻起来,发出沙哑的咳嗽声。
左重明继续道:“谁曾想,那小厮竟昧了礼钱,随意的用一碗凉粉替代,真是不为人子……本侯此次是为道歉而来。”
“咳,咳咳……”
魏涛一只手用力扳着桌角,竭力抬起头来,目眦欲裂的瞪着他,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般。
嘭!!
南宇蓦得拍案而起,一边搀扶魏涛,一边呵斥道:“左侯,你未免太过分了,丞相他刚从……”
话未说完,魏涛忽然抓住他的手,低声说道:“殿下,殿下,老夫无……无事。”
“丞相,你……”
魏涛一言不发的从怀中取出玉瓶,仰头倒了两颗丹药吞下。
闭目休息了好一会儿,他方才长舒一口气,轻声说道:“来人呐,引殿下去二堂歇息片刻。”
“丞相……”
南宇自然不愿意回避,他巴不得左重明多嘲讽几句,好给他拉关系的机会。
魏涛睁开眼睛,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充满不容置疑:“殿下放心。”
“好吧,不过左侯……”
南宇无奈叹息,遂怒视左重明:“魏丞相乃我朝柱石,倘若被你……哼,本殿望你谨言慎行。”
说完,便怒不可遏,怒气冲冲,怒意勃然的拂袖离去。
左重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