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无法言说。”
刘启光听到这番批话,心里暗道果然,这家伙果然有阴招。
若不是他提前有准备,起码得献祭一个儿子,才能度过此劫。
左重明这几句话,将此事从个人‘言语之失’上升到‘影响大局’的层次,直接改变了性质。
武皇皱眉追问:“什么叫影响无法言说?”
“圣上有所不知。”
左重明苦笑:“本来卑职守下平安县,保下百万黎民百姓,威望已经如日中天。”
“在此条件下,发布命令时会得到全面贯彻,百姓也不会抵抗。”
“可现在却因为这番话,威望尽失不说,百姓对镇抚司,对朝廷也不信任了。”
“卑职甚至是陆县令,为恢复民生而推动的措施,尽被百姓所抵触,推行难度堪比登天啊。”
一名老者冷笑质疑:“左镇魔使此话,未免有夸张之嫌。”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看看这个。”
左重明掏出一块留影石,甩手丢到刘福手上。
他早知这群人会质疑,毕竟没到绝路之时,跟刘启光一条船上的人,定会出言帮衬为其开脱。
留影石,又是留影石。
左重明真是个狗东西。
文武百官看到这玩意,脸皮禁不住抽搐几下,牙齿都快咬碎了,恨不得当场把这厮给咬死。
很快的,留影石便显露出画面。
从视角距离来看,明显是放在城墙上面的。但这么远的距离下,刘炳鹤的声音依然清晰可闻。
由此可见,这丫就是故意使坏。
文武百官看罢片段,表情可谓五味陈杂,频频交换着眼神。
有些官员更是往旁边挪了几步,默不作声的跟刘启光拉开距离,生怕被殃及池鱼。
他们已经确定,刘启光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