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死还不一定呢。”

左崇明掏出妖魔元丹，冷笑着说道：“现在你总该明白，我为何非要让他俩活着回去了吧？”

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让他们当证人！

“死……”

戒尘的脊背猛然弓起，伴随细碎的骨络搓动声，根根狰狞的骨刺冲破皮肉，暴露在空气中。

手足指节越加细长，根根指甲宛若剃刀，膝肘关节更有骨刃刺出，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见他四肢伏地，形同野兽般的发出含糊的嘶吼，瞬息便冲到左崇明身侧，五指成抓凛然扣下。

嗤……。

一簇血浆自肩头溅出，洒在戒尘脸上，衬的他越发可怖。

但左崇明似早有预料，反手扣死对方手腕，浑身劲力凝成一股，抡圆胳膊将他朝地上贯去。

“吼！”

戒尘眼中再无清明，爆吼一声从地上窜起，尖锐的獠牙如钢钉一般，凶残的朝他手臂咬去。

身法运转，残云卷影。

左崇明错步侧退，遂胸腹有雷霆迸发，周身劲力汇聚肘尖，弓步一跨沉肩撞去。

轰……咔嚓！

犹如一辆全速冲来的泥头车，戒尘干瘦的身躯当即佝偻，惨叫一声倒飞出去。

可清晰的看到，戒尘的胸腹皮开肉绽，胸骨肋骨不知折断多少，以至膻中穴凹下一个大坑。

“走？”

左崇明眯眼冷哼，在他失衡飞出的刹那，精准的捉住他的手臂，遂蓄势侧踢撞在其腿弯处。

只听渗人的咔嚓声，戒尘身形猛然矮下，小腿骨当即折断，森白的骨茬噗嗤戳出了皮肉……。

但戒尘反手的抓挠，却也在左崇明的小臂上，留下数道深可见骨的抓痕，鲜血止不住的喷。

“死，死啊……”

戒尘在半空翻身落地，遵循本能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