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赶紧对朱寿镛回答:“父王放心!”
“儿子今后做事儿肯定深思熟虑,不在给别人抓到任何把柄!”
朱寿镛很满意朱以派现在的态度,一杯酒下肚后继续道:“还有件事儿你必须改过来!”
“做事儿毛毛躁躁,顾虑太多,手段不够狠辣。”
“不管是对部下还是对其他人,我们既要让对方看到利,为了利益而为我所用。我们还要让对方看到罚,看到你的狠辣,断掉对方背叛自己的念想。”
“如果你给陛下送银子的办法没解决郡王府危机,最好的补救手段就是干掉王宇生,造成死无对证的局面,东厂再想借机构陷我们郡王府都没机会!”
“如果让父王来做这件事儿,肯定首选干掉王宇生。”
“你给陛下送去了五万两银子,父王顶多花一万两银子就能干掉王宇生,最少能省四万两!”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哪怕看守王宇生的人全部来自东厂,只要我们肯出银子,照样可以拉拢一两个人为我所用。”
朱以派听得瞠目结舌,再看朱寿镛就跟看到陌生人一样,完全不相信眼前张嘴就杀人的老头会是自己父王。
这跟自己印象中的父王差距太大。
平时的父王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老头儿形象,跟杀人沾不到一点儿边,没料到他也有狠辣一面,杀个人到他嘴里就跟宰牲畜那样简单,完全颠覆他的想象。
该说的话一说完,朱寿镛就收敛了身上的浓浓杀气,气质一下子恢复到以往状态,看着朱以派笑道:“怎么,被吓到了吗?”
“现在的大明可比你看到的还要残酷,到处都充满了勾心斗角和强取豪夺。”
“要是父王真像平时那样不争不抢,泰兴郡王府这点儿资产早就被瓜分的一干二净!”
“咱们是宗室,一年到头什么都不做就能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