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问:“世子爷,这下咱们肯定要玩完儿!”
“王宇生被东厂看得死死的,要是东厂趁机给他一些承诺,让他明天在大堂上大放厥词,构陷我们,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完了……狗日的王宇生,死都要拉我下去垫背,太可恨了……”
“慌什么!”看田文贵越说越过分,连骂人的话都出来了,忍不住提醒。
“只要事情还没发生那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威胁王宇生这条路走不通,我们去走其他路!”
说完大话就盯着田文贵问:“田大人,你现在可以拿多少银子出来,速度越快越好,最好是银票?”
“这?”田文贵一听就犯难了。
当官以来,他也捞了不少家底。
跟其他贪官一样,田文贵始终把那些银两当成自己命根子,连妻儿都不知道自己贪污了多少家底。
听朱以派刚才的问话语气,明显是要让自己花钱买平安。
这对一个爱钱如命的贪官而言,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朱以派似乎看穿他的想法,直接骂道:“都什么时候了,田大人你还在这里犹犹豫豫!”
“难不成想跟王宇生一样被朝廷下狱,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结局!”
“只有好好活着,继续留在泰兴城当官,你之前捞到手的家底才有机会用出去!”
“要是被朝廷下狱抄家,你之前捞回来的家底瞬间就会变成别人的,跟你没一点儿关系!”
朱以派说得道理田文贵都懂。
如果真能花钱买平安,他肯定第一时间拿银子。
就算手里的现银不够,他也会想方设法儿变卖家产凑齐银两。
唯一的顾虑就是这些银两要交到朱以派手里。
世子爷的贪婪手段他见识过,搞不好自己拿出去的银子就会打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