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酒,”
“东厂势力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大,只要厂公大人出手,我保证几天后你就能收到被朝廷削掉郡王爵位的圣旨。”
“杂家再给你半个时辰考虑,要是还见不到银子,那就准备好迎接东厂的疯狂报复,到时候你跪着过来求我也没用!”
朱寿镛被气得满脸通红,双手捏着拳头,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冷静,再冷静……
要不是昨天晚上决定把这件事交给儿子处理,他也想看看儿子的处理手段,早就把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太监轰出郡王府。
朱以派忍不住了,当即对身边教授命令:“王教授,你是朝廷安排到郡王府的,专门记录郡王府的大小事务,本世子要求你把我们刚才听到的话一字不漏全部记下来!”
“我出去后跟几个太监的谈话也要如实记录,一句话都不能错!”
说完就大步走向前殿,对着几个太监毫不客气骂道:“刚才谁说我父王敬酒不吃吃罚酒,谁说让我父王跪着求人的,有胆量就给老子站出来。”
带头的东厂番子连朱寿镛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一个没爵位郡王府世子了。
朱以派的话一出口,刚才叫最凶的领头太监就站起来叫嚣:“是杂家说的,杂家背后站着厂公大人,骂你是给你面子。别说你爹只是个郡王,就算亲王来了杂家也照样骂!”
领头太监越说越嚣张,堂堂的大明亲王到他嘴里似乎变成一只随时可以被捏死的蚂蚁,丝毫不放在眼里。
朱以派很意外笑了一下!
领头太监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泰兴郡王都被自己骂得胆战心惊,一个小小的泰兴郡王世子竟然敢无视自己的威胁,传出去后自己肯定会沦为东厂笑柄。
怒火一下子涌上来,指着朱以派继续威胁:“你笑什么,朱以派你今天算是把杂家得罪死了。等着吧,你爹现在拿银子杂家也不要